。池榆又想缩回去,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晏泽宁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药汁还剩了?半碗,晏泽宁一勺一勺塞进池榆的嘴巴里,池榆被迫吞咽下去。

药喝完了?,晏泽宁替池榆擦掉嘴边的药渍。他轻声道:“以后生病了?,师尊喂你喝药,你就要喝,知道吗?”他摸着池榆的头,想着她还生着病,也就不说?什?么严厉的话了?。

“你好好休息,师尊走了?,你明天就不用上课了?,先歇一天吧,以后把课补上。”

晏泽宁走后,池榆才恢复了?自由身。

她坐在床上,想着晏泽宁刚才的话。

一天,只休息一天,她的目标可是永远都不用学这个玩意儿。

看来还要加大力度。

池榆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看来明天还得去上课。

第二天早上,池榆发烧了?。

昨天生病了?,她抵抗力本来就弱,再?加上睡得是灵玉床,寒意入体,自然?就发烧了?。

池榆出?了?汗,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她不想起床,但想到自己?的未来,便?咬着牙穿好衣服,慢慢去了?书房。

池榆推开书房的门?,入眼的是两个姑姑惊愣的神情。她坐下,摊开书,请两个姑姑讲课。

“池姑娘,晏真人说?了?,你今天不必来的。”

池榆对姑姑行了?礼,蔫蔫小声说?:

“我实在太喜欢学这些了?,一日?不学习,我就夜不安寝,食不下咽,生病了?算什?么,就算要死?了?,我爬都要爬过来听课。两位姑姑也不必劝我了?,开始讲课吧。”

两位姑姑对视了?一眼,一个人开始讲课,一个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