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害怕自己笑出声来。

晏泽宁难得看小红顺眼,给一虫一剑散了几块极品晶石,一虫一剑拿着晶石就跑了。

晏泽宁将池榆牵到新房床榻之上。

金丝楠木桌上,两根成年人拳头粗细的喜烛正静静垂红泪。

晏泽宁拿了秤杆,缓缓挑起池榆的红盖头,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师尊日日得见,但这种情况下相见,显然还是第一次。

晏泽宁柔声叫着:“夫人,你真美。”

池榆咬着唇,额间细密圆润的珠链在晃动,她张开口,又阖上,好半天,艰难地叫出了第一声“夫君”。

晏泽宁听得喜不自胜,连忙坐在床榻之上执起池榆的双手,又喊了一声夫人,池榆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笑着轻快地叫了晏泽宁一声夫君。

晏泽宁看着池榆眉眼弯弯,更别提还甜甜的叫着他夫君,心里已然酥烂了。他俯下身,又轻又密地吻了池榆几十次,池榆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映回了自己唇上,唇上一点红,已生艳色。

晏泽宁端来了合卺酒。

两个人交颈喝了合卺酒。

晏泽宁知道池榆不能喝醉,这酒他选了不醉人的。但即便如此,池榆也是两颊生热,脸带红晕。

“热吗?”

晏泽宁问着,池榆点头。

晏泽宁替池榆将凤冠取了下来,又替她拆了发髻,三千青丝如瀑布间倾泻而下,晏泽宁捏住池榆的发尾,俯身轻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