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侍们走出宫殿,忍不住闲聊。
“夫人也真是可怜,身上?的伤比醉春楼接十几个客的寂女都要?严重,那儿?撕裂得厉害。”一仙侍面露不忍道?。
“那位怎会如?此狠心,以前可疼夫人了?……夫人只要?面有不愉,就会低三下四的哄。现在不仅不让我们跟夫人说话,连看也不能看夫人,对夫人也必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夫人三番四次想跟我们讲话,那样子真的很?可怜。”
“听晚间守夜的姐姐们讲,夫人叫得厉害,尖叫着说不要?,然后就是哭,但一会儿?就没声?了?……”
一年纪尚小的侍女叹道?:“那更可怕了?……夫人身上?都是淤紫,还有散不去的淤黑。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一仙侍将声?音压低:“听说是夫人犯了?错,孩子没了?,婉青婉月都遭到?牵连,被那位杀了?……”这话听得众侍女心有戚戚焉,毕竟她们也是侍女,忍不住兔死狐悲,心里?暗自决定离夫人远一些,不要?跟夫人有多余的牵扯。
……
晏泽宁推开门,见池榆独自一人呆呆地站着,又看见她眼睛有些红肿,知晓她是哭过了?的。
池榆听见门外的动?静,连忙擦了?擦脸回?头,对着晏泽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夫君……你回?来了?。”
晏泽宁淡淡“嗯”了?一声?,走近池榆,搭上?池榆的脉,池榆觑看晏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夫君,我可以看小红了?吗?”晏泽宁脸色稍愠,池榆抿唇笑得艰难。
晏泽宁开口:
“还没怀上?孕呢,就想这些。”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有乖乖做吗?”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池榆低着头,依偎在晏泽宁胸膛,“我有乖乖含着。”
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夫君检查一下,拿出来吧。”
一阵衣裳窸窣的声?音,池榆脸色潮红,欲将脸埋在晏泽宁怀里?,却被晏泽宁掐住下颌,细细观摩她的神情。片刻后,池榆拿出了?一串珍珠,晏泽宁接过这串珍珠,放在掌心处,他看着泛着略显粘稠水光的珍珠,轻轻甜了?一口,“是甜的。”他叹道?。接着晏泽宁笑着将珍珠收好,吻了?吻池榆的耳垂,“看来有乖乖听话,含得很?好。”
池榆露出一个笑容,扯住晏泽宁的衣袖:
“小红……”
晏泽宁摩挲着池榆圆润的肩,“既然你这么想见那只酒虫,按理说,是不是早日怀孕为好?”池榆点点头。
晏泽宁从袖子拿出一个冒着寒气的葫芦。
池榆偏头躲了?一下。
晏泽宁从葫芦里?倒出十几粒晶莹剔透、寒气森森的葫芦籽,微笑看着池榆:
“多籽多福,这寒玉葫芦籽助孕,是夫君特意找来的,你吃了?吧。”
池榆脸上?惨白,“我不吃冰的。”
晏泽宁的笑容渐淡,转着手指上?的桃花戒。
“池宸宁……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还当是以前吗?你以为你有得选吗?乖了?几日便不乖了?吗?吃下去。”
池榆直直看着晏泽宁,摇头流下泪来。
“我真的……不吃冰的。”
“换一个好不好。”
晏泽宁神色阴沉,“你不吃,你想过那只酒虫吗?你不是为了?那只酒虫想早点怀孕吗?怎么……叫你吃点冰的你不吃,又不是让你上?刀山火海,你对那只酒虫的感情就这么廉价。”
“换一个好不好,换一个不冰的,我什么都吃……”池榆拉着晏泽宁袖子不住哀求,泪流满面。
晏泽宁抹掉池榆的眼泪,看着她的脸,冷漠道?:
“哪有这种道?理。不吃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