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药。

“给我吧,我自己喝。”

晏泽宁喜不自胜, 将药碗放到桌上。池榆垂眼看?着桌上还冒热烟的药, 笑道:

“这药你又熬了一次吧, 真是有心?了。”

池榆拿起?碗,让晏泽宁再把身子压低些?。

“可惜我不喝来历不明的东西。”

说着, 滚烫的药汤浇了晏泽宁一头。黑褐色的液体从晏泽宁侧脸流下,滴到地上。晏泽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