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没有。”晏泽宁抚着池榆后背的发丝,“你想多了。”
见晏泽宁不想说,池榆只好作罢。
晚间?,池榆躺在软榻上给晏泽宁做衣服。上个月她做好了左袖,如?今手?里缝着的是?右袖,她似模似样拿着绣花针在天蚕丝中穿梭。
晏泽宁往榻侧一坐,把着她的脉。池榆想说没事,晏泽宁却给她输灵力,这灵力不同以前温和,颇俱侵略性?,冻得池榆全身发抖,眉间?析霜。
“我?冷……冷……师尊……不要再输了。”
池榆抖着手?抓住晏泽宁的袖子哀求道。
晏泽宁吻着池榆眉心,抚去她眉间?的霜。
“宸宁……忍忍吧……一会儿?就?过?去了。”
灵力越输越多。
先时池榆还能说上两句,到后来竟是?冻得全身僵直,面色发紫,手?上还缠着天蚕丝就?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温泉池里了。温泉池里液体浓稠,隐隐呈现出邪异的紫色,池榆欲动,却似入了泥泞中,越陷越深。
晏泽宁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穿着亵衣,清冷地立在那里,手?上拿着琥珀碗,碗中呈着红艳晶莹,荔枝大小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