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看了晏泽宁一眼,然后撇开脸。

“我?不喝药。”

晏泽宁低头哄着。

池榆双手撑着脸:“你给我?跳舞我?才?喝,不跳就不喝。”

“晚上再说吧。”晏泽宁推诿,他虽然答应了池榆跳舞,但这件事能拖便拖吧。

“那我?就晚上再喝。”池榆双手环胸,一副没有商量空间的架势。

晏泽宁又哄了一会儿?,僵持不过,最终点?头答应了。

晏泽宁这一点?头,池榆便飞也似地?从柜子里找出一红色薄纱外袍,丢给晏泽宁。这红纱外套似烟般荡在半空中,然后落到?晏泽宁头上。

晏泽宁抓下这外套,看着这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不由说了出来:

“我?还不如不穿……”

池榆摇摇食指:“师尊,你这可就不懂了,这叫犹抱琵笆半遮面,这是高级的、具有审美性的爱好。”

晏泽宁皱着眉头,转身去了厨房端了一碗药放到?桌上,声音沉重:

“师尊管你这爱好高不高级,但跳了你可一定要?喝。”

池榆忙不迭地?点?头。

晏泽宁去了屏风后面,高大的身形若隐若现。屏风上搭上了白色的外袍、中衣、里衣、然后是亵衣、亵裤。

那高大的身形有了穿衣的动作。

池榆不由得捂住了嘴。

晏泽宁走了出来。

只着红纱袍,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若隐若现。

晏泽宁看了一眼池榆,便脸红了,有些踌躇地?问道如何。

“好帅啊……”池榆大声叫道,冲晏泽宁招了招手,晏泽宁脸更加红了,他走过来时有些不习惯,连步子都小了些。待到?池榆软椅面前,池榆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红纱,系在晏泽宁手中的惊夜上。

“装备要?一套一套的嘛。”

池榆又仰着头看晏泽宁,忽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便支起上半身,扯掉了晏泽宁的玉冠,黑发如瀑垂落,清冷如玉的脸被这黑色衬得更加冰冷。

但想到?晏泽宁要?顶着冷冰冰的脸给她跳擦边舞。

池榆便更加兴奋了。

池榆笑着对晏泽宁道:“可以开始了哟~师尊请吧~”

晏泽宁迈着小步走到?中央。

脸上一派凌厉的表情。

他一剑而出。

池榆在心里尖叫。

大腿。

他挽了一个剑花。

樱桃!

他仰天?直刺一剑。

锁骨。

红纱摆动。

池榆双手捂眼,露出指缝。

是……不能说的东西?。

又是一招。

啊啊啊,红了红了,都泛粉红了。

池榆越看越快乐,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给晏泽宁的承诺,一面看着,一面小口小口的喝着汤药。

当最后一口汤药喝完时,晏泽宁停下剑舞,提着惊夜走了过来。

“喝完了。”他问道。

池榆将碗倒扣,点?点?头。

晏泽宁冷着脸,“喝完了就该我?了。”

晏泽宁将池榆拦腰抱去,丢到?床上。池榆裹着被子不停求饶。

晏泽宁从被子里钻了进去。

池榆先还挣扎着,不一会儿?就渐渐不动了,脸泛着红。

半个时辰,晏泽宁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低头欲吻池榆,被池榆背过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