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散乱,有些癫狂地笑道,“我不会给的,你的好徒儿今天就做我的陪葬吧!”

晏泽宁扯断了轻怜的左腿,“还不给吗?”

“你以为老娘是什么人,想要折磨老娘尽管来吧,老娘要是会吭一声,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晏泽宁道:“你的骨头好像比那两个人硬一些。”他说着,慢慢扯断了轻怜的双手。

轻怜如她所说般一声不吭。

这时倒在地上的池榆又吐出一口鲜血,晏泽宁走过去,半趴着轻拍她的脸颊,嘴中唤她的名字。

池榆没有意识,只是抓住晏泽宁的衣角,嘴里不停地喊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