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看了?一眼窗外:“天都已经亮半天了?,再?怎么样也休息够了?。”

“你过来看看。”池榆指着书,“这阵法怎么学的啊,我?瞧着好难啊。”

晏泽宁定睛一看,是缚神阵。他笑道:“这阵法非阵法大师不可?用,宸宁你实在是好高骛远。”

“那你会不会啊。”池榆没理会晏泽宁的调侃,认真问?道:

“我?前段时间剿魔,想着若是能把它们捆住,就能一击必杀,我?翻了?翻阵法书,发现这阵法好像是威力最?大的。你若会就教我?吧。”

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里,替她穿了?一件月色的外袍。

“会,可?是很难学。”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你可?是我?师尊啊,师尊的作用不就是把难的变成不难的,然后教给徒弟吗?”

晏泽宁笑了?笑,亲了?一口?池榆,开始一字一句地教起来,又给池榆做了?示范,学到最?后,池榆发觉确实挺难的,一朝一夕是学不会的。于是晏泽宁做了?一个缚神阵,将这缚神阵压缩成玉佩大小给了?池榆,方便她时时观摩。

“看了?这么久的阵法,不如看点别的如何?”

池榆好奇地盯着晏泽宁,见他撩起衣服下摆,将刻在胯间的字露了?出来。

“灵墨已经浸到皮肤里面,现在字迹很明?显了?。”晏泽宁道:“宸宁,不过来摸一摸吗?”

池榆凑近,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每个字都用了?不下五种颜色,世安和宸宁中?间还画了?个心,有一种小学生画画的感觉,花里胡哨的。

池榆捂住嘴笑了?,却被晏泽宁偷袭按到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