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轻怜的手段或许能通过与他交欢获得这些灵气,那么她先前所有的行为都得到了解释。

看着晏泽宁古井无波的脸,轻怜心中充满愤懑,任何一个正常人听见有人来寻仇,都会吓得屁滚尿流,她却连一个害怕的表情都看不到。

晏泽宁头朝轻怜的方向望去,“老三老四,我不认识,姑娘你认错人了。”

轻怜冷笑一声,“死到临头时学会狡辩了,你们这些大家族子弟真会伪装,敢做不敢认。你不要急着否认,老娘自有认人的手段,就是你这个死瞎子。”

晏泽宁轻轻摇头,“轻怜姑娘说什么,在下实在是不明白。”

轻怜气极了,心想,老娘只要你那玩意儿会动就行了,还不至于拿你豪无办法。

为了出气,轻怜取下头上的簪子,抓起晏泽宁的手,往指尖刺了进去。

晏泽宁咬牙“呜”了一声,太阳穴青筋爆起,拳头紧握。

轻怜得意地笑了,“十指连心呢,接下来,可有你好受的。”

她抽出晏泽宁食指的簪子,紧接着往大拇指刺了下去,一根又一根,晏泽宁痛极,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下,冷汗打湿了后背。

他笑着对轻怜说:“姑娘你……就……这些手段吗,在下也还受得住。”

这挑衅的姿态令轻怜脸色一沉,“死鸭子嘴硬。”她往柜子中拿出一把剪子,“咔嚓咔嚓”开合。

“你说话这么气人,留着舌头有什么用,我就剪了它吧,反正你都是瞎子了,变成哑巴也没什么。”

晏泽宁淡淡道:“姑娘开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