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的眼神如同饿极了的狼盯上一头羔羊。

这时的晏泽宁如同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火舌在他的皮肤上舔舐过后仍嫌不够,攀爬至耳边,然后钻进了他的脑袋里,脑浆像是在被烹煮着,他的大脑灼热难耐,即刻命令他去寻找水源。

水……水在哪里?

水在怀里。

好凉啊。

想要更多。

晏泽宁脸上爬满红潮,如一尊白玉人像抹上胭脂。

他低下头。

轻怜眼中夹杂着欣喜与无趣,双手搂住晏泽宁的脖子,正待他吻下。

晏泽宁把头埋进轻怜颈脖之中,他的发冠打到轻怜的玉簪之上,顿时环佩作响,轻怜口中吐出一丝嘤宁,正待享受。

突然,一阵剧痛侵袭了她的耳朵,她的颈脖边传来低低的闷笑声。轻怜心中一阵暴怒,从晏泽宁身上弹起,起身一看,晏泽宁的唇边沾染着她的血。

他竟然想把她的耳朵咬掉!

“好啊!”轻怜一巴掌打歪了晏泽宁的脸,晏泽宁倒在梨花小桌上,盲剑滚到他的脚边,“叫你一声公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王子王孙,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娘的手段。”

说着,轻怜扯掉晏泽宁的腰带就把他衣服往外扒。

晏泽宁笑了,笑得越发大声,唇边沾着鲜血的他这样笑时颇有一副鬼魅的姿态。

“你笑什么,臭瞎子。”

晏泽宁笑过后脸色平和,与刚才不同,他这时全然又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笑轻怜姑娘自诩姿色无双,想要得到一个男人也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