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况,拒绝喝酒。

但小红闻到酒味就窜出来了,在酒坛埋头苦喝。

白玉珠一见,指着小红问:“这是酒虫吗?”池榆点头,白玉珠身子前?倾问池榆,“你知不知道,掌门夫人有一只?酒虫,除了颜色,跟你这只?酒虫一模一样。”

池榆正吃着,听到这话,险些把嘴里的花生米呛到气管上。

心想?幸好?出来时,她让小红全身变成绿的了。

“听说那只?酒虫是掌门夫人去酒城抓的,能?酿出世?界上最好?喝的酒。”白玉珠继续道。“我也想?喝那只?酒虫酿出的酒。”

池榆眼眸微暗,抚摸小红圆润的身子。小红为了她,酿酒的器官坏了,不仅永远酿不出酒,而且还要时刻担心累及性?命。池榆心里酸苦,小红跟她遇见的时候可是跟她说,它的梦想?就是酿出世?界上最好?喝的酒啊。

现在这个梦想?……彻底毁了。

“愈驰,你让你的酒虫给?我们酿一点酒喝吧。”

池榆把喝的肚皮鼓胀的小红抱在怀中,“它只?酿给?我喝……”白玉珠知意,也不再过?多谈论这事,众人闲谈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又把话题转到掌门夫人身上去了。

“你们说那位跟夫人怎么会发展出这样的感情。那种旷世?不/伦之恋……到底是谁先主动的。”白玉珠道。

韩福拦住白玉珠的话口,“你不要命了吗?好?多弟子因为谈这个被?刑罚堂的人找茬抓进牢里受鞭子。别?说了别?说了……”

白玉珠唉了一声:“反正我们现在也出来了,刑罚堂那些眼睛长在头上的弟子也管不到我们,有什么说不得的。他们做都做了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这话题显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倒不如说,这话题是一剑门弟子共同的兴趣,上面越不让说,心里就越痒痒。

南宫南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那位跟他徒弟又不是圣人,朝夕相?处之下,生出感情,也情有可原。”

张素皱眉道:“可到底是不顾伦常……那位的夫人,也是个不知礼的。”

“怎么就光顾着怪那位的夫人了……”一向轻言细语的欧阳锦绣声量大了些,“怎么不怪那位了,夫人说得对,光怪夫人的,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

“夫人说得对?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白玉珠问着。

欧阳锦绣嘶了一声,“你们没听过?吗?当初龚真?人去找夫人麻烦,夫人说了这番话,我当时在路两旁,听到了一言半语。”说着,就把当时的场景一一说给?众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