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池榆从晏泽宁的话里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池榆转头问?着:“你要?去哪里。”

“去焚天?谷。”

“一来一剑门换了掌门, 我确实要?去露个面,二来我化神后,焚天?谷频频邀我去天?池一聚,想?来有什么事要?与?我相谈。”

池榆不关心这?些, 她?问?着:

“你要?去多久。”

晏泽宁将头埋进?池榆的颈窝,“短则十来天?, 长则一个月。”

“那多久离开。”

“明?日。”

晏泽宁吻池榆的后颈,“这?么多天?,师尊见不到你可?怎么办,会想?念你得紧,宸宁会想?我吗?”

我想?不想?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池榆这?样想?着,但知道不能露出一点不耐,她?转身露出期冀的目光:

“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我想?出去看看……”

“除了几个门派的掌门,很少有人踏进?焚天?谷。”

池榆神情恹恹,离开晏泽宁的怀抱趴在书桌上,“那就是不能带我去啊……”晏泽宁紧跟着池榆坐下。

池榆勾住晏泽宁的脖子,“你不在,我一个人闷闷的,我去找些老朋友叙叙旧,可?以吗?”

晏泽宁把池榆抱在怀中,抵住池榆的额头,“怎么不可?以,只要?你注意安全,不要?劳累身体?,其余的,你欢喜便好……”

池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晏泽宁轻嗅池榆的脖子,手滑到池榆的腰带上,“可?以吗?”他垂眸,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胸腔中发出。

池榆蠕动了一下,把腰上的手抖掉。

“你昨天?……我身子还疼。”

她?撩开袖子,上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你等我痕迹消了行不行。”

“可?师尊会有十天?半个月没有办法亲近你了。你疼疼师尊。好不好……”

池榆眼睛瞬间蒙上了水幕,“可?我真的好痛……你每日都那样,我身上的痕迹就从未断过,修仙之人不应该清心寡欲,每日只知道修炼吗,况且师尊以前也不像个好色之徒,以前清冷淡漠的,怎么如今变成这?样了。”

晏泽宁被问?得心猿意马,冷俊的眉眼漾着春意,“没办法,它看见你就变成那个样子了,为夫控制不住。”

池榆瞪了他一眼。

这?些天?,她?知道晏泽宁在床上是个混不吝的,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让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骂也骂过,讨饶也讨过,但晏泽宁会更加兴奋。

晏泽宁将池榆搂得更紧。

“它很为难的,宸宁就帮一帮它好不好。宸宁……”它动了一下,“你感受到它的为难之处吗?”

“混蛋!”

池榆骂了一句,咬唇斜睨着晏泽宁,想?着不能这?样下去了,不能终日被困在床笫之上,若这?次依着他,又要?在床上躺两三天?,沉静片刻后,心思一转,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若是帮了你,你自然是高兴。可?我呢,你日日这?般,我可?没什么趣味,我一点都不快乐,都腻味儿了。”

脸一撇,“你连这?种事都只顾着你自己。”

晏泽宁听出了池榆话里的意思,笑着覆耳道:“为夫自然是要?伺候好夫人的,夫人有何高见。”

池榆今日用镶着珍珠的绸带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一派活泼明?媚的样子。

她?伸手解开编进?辫子里的绸带,轻轻拉扯了出来,瞬间发丝如海藻般垂散在她?的腰间。如少女般的脸庞露出几分青涩的媚色。

她?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