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簪缨礼教之族教出的清贵世家公子,到了床上还不是色中饿鬼一般,没甚趣味。

不过世家公子与别的软脚虾还是不一样的,到底被养得身强体壮,能让她排出三颗阳珠,别的男人两颗就勉强了。

也不知坊主能给她换到想要的东西吗?她这一身好皮肉,没有外物维持着,过不了一两年就会衰败。

轻怜逐渐从志得意满到忧心忡忡……到底怎样才能得到驻颜丹……

让老四用鼻子帮她找一找,老四不同意就让老三劝老四帮帮忙,大不了就跟老三睡个几次,反正他也献殷勤很久了……

轻怜想到老三之际,逐渐闻到老三的信香……

信香?怎么可能!

她这鼻子莫不是有问题,怎么能想到什么人就闻到跟那人相关的味道。

还是信香,信香是他们烂湖林一带杂修特有的交流信息的方式。信香无比珍贵,每个人只有一次,说好了只用在生死攸关之事上。

然而信香之味越来越浓,轻怜把窗户打开,信香的味道仍没有消失。

不是她脑袋坏了,也不是她鼻子坏了。

轻怜拍案而起,老三确实是出事了。

……

在往东走的路上,晏泽宁与池榆的斗争还在继续。

又是在饭桌上。

“师尊,你想吃什么啊?”池榆问道,“你今天不说出来我们就不点菜,不吃饭。”

“池榆,你有完没完。”晏泽宁甚是不解,喜欢吃什么根本不重要,吃饭就是为了饱腹,况且这些菜做得一样的难吃。他根本就不知道池榆为何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惹人厌烦。

池榆支起下巴看着晏泽宁,“师尊你今天的衣服没有穿反,真不错,有进步。”

一旁的店小二站了许久。

“客官,你到底点什么菜啊,我还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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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榆讪讪笑了,说了声对不起,让店小二先去忙别的事情。

池榆继续道:“说出自己喜欢的东西有那么难吗?师尊。”

晏泽宁沉默不语,任池榆在一旁叽叽喳喳,这几天他想清楚了,冷着池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一旦他接话,如果池榆得不到他真心的回答,他就会一整天不得清净。

他也不知道池榆怎么判断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池榆慢慢蠕到晏泽宁旁边,“师尊啊,那你说不出喜欢的,那不喜欢什么你总说得清吧。”

晏泽宁闭目养神,他栓着眼带,池榆看不出他的不耐与无力,还是问着,“师尊啊,你会不喜欢吃羊肉吗?鸡肉喜不喜欢?鸭肉喜不喜欢?你口味清淡还是重,酸甜苦辣咸你喜欢哪样?”

“师尊啊,你喜不喜欢……”

池榆的声音在晏泽宁脑袋上盘旋,全是“你喜不喜欢”。

他喜不喜欢根本就不重要。

不知为何,晏泽宁想到了他还未修炼时在晏家一个普通的下午。

“泽宁,不要笑。”那时他母亲还在,那时他才刚过了五岁生辰。他与书童玩耍,玩得很开心,笑得极大声。

母亲一鞭子打下来,告诉他:“泽宁,不要笑。”

母亲长什么样他其实记不清了,只记得她那时雪白的下巴与高高扬起的手。

“做为晏家的嫡长子,怎可与那些粗鄙之人戏玩。你爹是怎么教导你的,不怒自威,不苟言笑,举止有度,你看看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