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不欲让池榆知道这些事,便说了是公事。池榆“哦”了一声,倒也没再多问。
晏泽宁笑着将池榆按在腿上,咬着池榆的?唇珠,细密地亲吻起来。片刻后,池榆红着脸,气喘吁吁掌着晏泽宁的?胸膛。晏泽宁替池榆笼了笼头发,又拿起她的?手舔咬着指腹,问道:
“那日你?给师尊的?灯笼,师尊都收了起来,但少了一个,是你?捡着收起了吗?”
池榆摇摇头。
晏泽宁轻笑,“那师尊再去找找吧,可能落在阙夜峰外了。”
晏泽宁又与池榆纠缠了片刻,说了好些甜言蜜语,恋恋不舍离去。
晏泽宁离开后,池榆将娃娃放在床头。她拿起铜镜照着自己?脖子,上面全是吻痕。池榆倒吸了一口气。
师尊下嘴真?狠。
她这可怎么出去见人。
正当?她心里埋怨之时,娃娃的?头掉下,一骨碌滚到池榆手边。
池榆皱眉,将头安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