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体里的热意被驱逐,她的眼皮轻松了?许多,池榆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情景,她声?音低哑,“师尊。”
“我怎么了?……”
“身体滚烫,我已经用灵力替你降温了?……”
池榆勉强支起身,晏泽宁坐在床沿上扶住她的肩膀,池榆靠在床头捂住额头道:“我昨夜好像洗澡时间有点长……现在脑袋还有点疼。”
池榆脸上发白,看得晏泽宁一阵皱眉。他覆着池榆的额头,“既然这样,我叫你家人在这里小住几日,等你身子好了?再见他们吧。”
晏泽宁这么一说,池榆急了?。
她忙道:“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们了?,师尊你就让他们过来吧。”池榆拉着晏泽宁的袖子,“我真的很想?念他们,他们是不是等了?我许久。”说着,池榆就装作要?下?床的样子。晏泽宁按住池榆的肩膀,“这么急做什么,我唤他们过来便是。”
晏泽宁叮嘱道:“等会儿别说太?多话,耗你精力。”他一面说着,一面找了?件外套替池榆穿上,然后撩开床帷出?去了?。
见晏泽宁离开,池榆紧绷的弦松弛下?来,背紧贴在床头上,一时之间脑袋又?开始晕乎,眼睛缓缓合上。等到她再睁眼时,面前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有好几个人头在她眼前挤动。
池榆吓得一激灵,精神了?起来,盯着那有胡须的中年人头道:
“爹。”
那中年人头吓了?一跳,“小九都?病得说胡话了?。怎么把大哥当?爹了?呢。”
池榆忙道:“对对对,刚刚是我眼睛花了?,大哥,我爹呢?”
不知?从哪儿蹿出?来一个小老头,叫道:“爹在这儿呢。”
池榆试探性叫道:“爹”
“唉!”那小老头一拍大腿应了?,“小九啊,你走快四年了?都?没说给家里来封信,这好不容易见着你,你怎么还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