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眼中瞬间蒙上一层雾,“师尊,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其?实?好害怕……刚才我只是逞强,只是说反话罢了。”
晏泽宁心疼极了,摩挲池榆的?眼尾低声道:“我又?如何舍得,师尊刚才是……过于情急,是师尊太小题大做。”他将手放到池榆的?胃处,酝酿着灵力?。
池榆慢慢搂住晏泽宁的?腰,将头埋进晏泽宁的?怀中,晏泽宁缓缓将手搭在池榆腰上,让池榆困在他怀中,“师尊……”他听见池榆在他怀中这样?说,“我只是想养只酒虫而已。”池榆的?体温在他怀中氤氲,他忍不住埋头轻嗅她的?颈脖。
宸宁只是想养只酒虫而已,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有一件事情得先与她说好。
晏泽宁轻轻吻池榆的?发顶,“你知道为什么师尊不让你喝酒吗?”
池榆不知道晏泽宁为何要提起这件事,在他怀中点头,又?摇摇头。
“你喝醉酒口无遮拦,对人又?打又?骂。以后师尊就不拘着你,什么时候、地点喝就全由你自己决定,你若是觉得打骂别人也没什么,就当着别人的?面喝醉吧。”
“那我岂不是打骂过师尊,我说什么了。”池榆扬起头瞪大眼睛问。
晏泽宁在唇边竖起食指,缓缓笑道,“污耳得很,我们宸宁是好孩子,你不要听。”池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良久,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我……不是好孩子。”
“并不是好孩子。”
晏泽宁拂过池榆的?发丝,“怎么了,为何这般说话。”
“没有……就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感概什么?”
池榆将头埋的?更深,晏泽宁明白这是推拒的?意思,又?吻了吻她的?头顶。
池榆勉强将思绪拉回到晏泽宁刚才讲的?话上。
既然酒都由着她喝了,师尊的?意思是……看起来已经?松口了。不过她喝醉酒真的?要打骂人吗?
晏泽宁道:“既然喝酒的?事情解决了,那只酒虫便也没什么了。”他抚摸池榆的?后颈,“你想养就养吧。”
他闭上眼来。
那一鞭子原本?不应该打在宸宁身?上的?,他只是被嫉妒给?驱使了。
当看到晚上从宸宁房间走出男人,那男人还说着暧昧的?话语时,他人生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真不好受啊。
比被毁了金丹,被剖肚搜肠还难受。
脑袋里别无他念,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