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按下把手,往里拉,可门怎么都打不开。再仔细一摸,才发现门缝和门底的位置贴满了透明的胶带。

这是一个被密封的房间。

视野颠倒旋转,眼前金星乱冒,脑袋昏沉得随时要坠入黑暗。

她屏住呼吸,咬紧牙关,拼命用指甲去抠胶带的边缘。

动作太过粗暴,指甲劈了叉,神经末梢感受到了强大的痛楚,可她全然没有停下减弱的意思,疼痛反而使人更加清醒。

简静知道,必须不顾一切代价撕掉胶带,不然别说是手了,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她拼命撕扯,终于将底部的胶带扯了下来。

可这点新鲜空气微乎其微,且刚才剧烈的动作多少使她吸入了更多含有一氧化碳的空气,四肢的无力感进一步加重。

手指不听使唤,好像连手脚在哪里都模糊了。

放弃吧,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