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语调没有起伏,话里却不住地渗出扭曲的渴望:“我喜欢你的体温,喜欢你咬破我的腺体,喜欢你在高潮时扯住我的头发,喜欢你的阴道紧紧裹住我的性器时轻微的疼痛……这些,应该都不正常。”
时鱼听得头皮发麻,迅速抽出手,逃避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Alpha没有拦她,静静地望着她,视线像是凝固在她身上。
突然,她想到一件之前她从未关注过的事情:“你没有发情期吗。”
“有。”他耐心地回答她每一个问题,“我会定期休眠,自己熬过发情期。我的发情期与寻常Alpha不同,嗜痛,控制不住自残。所以,我会把自己绑起来,直到发情期结束。”
“……”
季韫律看出她复杂表情下掩盖的欲言又止,洞察她想法似的,盯着她颤动的眼瞳,将自己最不堪的模样献上:“你想看吗……我失控的样子。”
时鱼瞳孔微缩,按住试验台的指尖有些颤抖。她不知道季韫律是如何窥探她的心理,她感觉有些恐怖,又无法反驳。
她需要从他身上取一些东西。
而这最好是在他失控时拿到。
见她默认,Alpha牵着她走出实验室,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密闭房间。
门是用特殊材质制作的,金属光泽冰冷而逼仄。正中央的锁过于巨大,人脸识别后,锁扣自动旋转,咔咔作响。
踏进房间,冷气扑面而来。时鱼一抬眼就看见与墙叠合的架子,仿佛行刑的工具,四个角都有束缚手脚的铁链。
季韫律轻车熟路地走到架子前,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修长的指节按在白袍的纽扣上,一颗颗解开,衣料轻盈地从臂弯滑落,露出苍白得近乎病态的皮肤,皮肤下青紫的脉络清晰可见,肌肉恰到好处的结实,堪称完美的人体模特。
直到他全身赤裸,时鱼仍僵在原地。
她生出了退缩的心,又不得不亲眼见证他血淋淋袒露给她的病态。
“帮我纾解。”
这是他给自己注射药剂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皮质的项圈锁住脖颈,Alpha跪下来,长发垂下来,遮住他的脸。不过片刻,他手臂的肌肉开始隐隐颤抖,腰腹紧绷,腿间那根粗长的性器也逐渐勃起,龟头洇出腺液。
他的失控不像发疯的野兽,除了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几乎没什么变化,将欲望咽回喉咙里,隐忍着、在崩溃边缘自残。
时鱼蹲下来,握住他的脸,慢慢抬起来。
他轻喘着,蛇瞳一般的绿眸紧紧盯住她,无声无息间流出粘稠的爱欲。
她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很奇怪的触感,他没有多少体温,所以不是烫的,而是凉的。
她需要他的血。
于是她咬上了他的脖颈,牙齿压在他冰凉的皮肤上,狠下心,重重地咬了一口。
手心的性器勃起得更厉害,明明是他跪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却能将她遮挡。
她攀着他的脖颈,一边咬上他的喉结,一边用手帮他疏解。
喘息声逐渐加重。
空气里信息素的香气也在蔓延,汹涌地将他们淹没。
Alpha上半身往前倾,低头想要吻她,皮革却紧紧勒住脖子,手腕也被铐住,无法挣脱。浑身的肌肉都因兴奋而颤抖,像被迫束缚的怪物,渴求妻子的一个亲吻。
他错把怜悯当爱。
知道她厌恶,却又止不住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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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时鱼抹去嘴唇残留的血迹,又把腺体咬破了,她皱起眉,感觉自己咽下去不少血。
Alpha额前渗出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