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她的面具,找一些不失冒犯又可以拉近距离的话去谈。

时鱼偶尔回几句,回的不多。

她不想回的,她们也会贴心地帮她跨过去,绝对不让气氛尴尬起来。

慢慢地,她似乎察觉到了纪斯衡领她来宴会的目的,她觉得有些好笑。

他想让她自己体会。

只要她想,她就可以站在与他们齐平的位置上,会有无数人主动巴结讨好她,那些他们能享受的权力,她也可以去体会。

只要她想。

多有诱惑力的可能。

但这句话的前提是。

她要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妻子。

时鱼突然有些厌烦了,她看向旁边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的Omega,果断道:“沈蝉衣,我们单独聊聊。”

周围的夫人不解她为什么要离开,但见她去意已决,也不好阻拦,用笑容掩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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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鱼寻了个没人的偏僻角落,停下步伐。她扭身看向Omega:“沈蝉衣,你认出我了,是不是?”

“知道了你的体质,想不关注你都难,自然不会忘记。”沈蝉衣站在她对面,淡淡道,“你找我只为这个?”

“不。”她说,“我是想问,你们当时要我的血,是想做什么?”

Omega也很坦然:“当然是研究你的体质,毕竟你身份在联邦可是机密的存在,想从别处得到你的血,几乎不可能。”

她轻声:“只有那一点血,对你们而言,应该不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