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诘问:“晚宴是怎么回事?”

他耐心地与她解释:“只是联邦举办的一场宴会而已,彼此聊一聊八卦或者交易,实话说,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这次联邦主席也会参加,显得与以往不同……上次我不是跟你聊过各世家的人际情况吗,你正好趁这次宴会练练手,早点看破他们,日后再交涉也方便。”

她讥讽:“以我的身份,过去只有被观察的份儿吧。”

“所以是我带你去。”

纪斯衡深褐色眼瞳透过镜子盯住她的面孔:“作为我的未婚妻出现,没有人会忽视你,他们会殷切地同你聊天,和你攀谈,他们就是你练手的工具。当然,你也可以从他们口中打听那些关于‘你’的事情……如果你不想露脸,带个面具也没人会说什么。”

时鱼动摇了。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拒绝陪同他去宴会的准备,可他短短几句话就让她感到犹豫。

她真的觉得纪斯衡很恐怖。

他总是提前预知她渴望的东西,温水煮青蛙,循循善诱地把选择交给她,再让她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她像赌桌上的新手,面对赌局忐忑不安,他宽容地包赔,给她放纵的底气。可她知道,代价绝不仅仅只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她是不喜欢应酬,但她必须具备打听信息的能力,只从Alpha嘴里获取信息,就如同井底之蛙,她永远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Alpha不紧不慢:“如果你愿意去,就把手递给我。如果你不愿意,我帮你把妆卸掉。你来选。”

时鱼冷着脸站起身,把手伸到他面前。

Alpha似乎早猜到她会这么选择,缓缓俯身,动作得体而从容,握住她的手,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

他微微垂眼,笑着轻吻上她的手背。

后来,她还是被按住后颈承受一个吻。

纪斯衡托着她的腰,让她骑在他腿上。时鱼皱着眉,被吻得太深,有些喘不上气,他适当地放松力度,偶尔抽离,看她眼神迷离地喘息一会儿,再重新吻上去,挑着她的舌尖逗弄,直到她流出口水为止。

Alpha的身躯太高大,将她拢得密不透风,最终是她被吻得受不了,眼里含着泪,浑身瘫软躺在他怀里,舌根都发麻,他才松开,捧住她无力的脸,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笑声喑哑:“我印象,这周应该轮到我了……但今晚估计没时间,你想在这儿做,还是等回来?又或者,我先用手。”

最终,Alpha柔声哄着她叼住裙摆、勾住他的脖子,他摸着她软嫩的穴,剥开两瓣阴唇,把那颗又软又小的蒂珠捏在指尖反复揉捏,像在玩什么柔韧的玩具,逼得她扭着屁股想跑。

纪斯衡咬了口她的嘴唇,轻描淡写:“再跑就把宝宝的小逼扇烂。”

她哭叫着高潮时,他几根手指并拢,一下下拍在她流水的逼口上,淫水被拍得四溅,将他的西裤浸湿了一片。

最后,她窝在他怀里,眼神涣散,张着嘴喘气,大腿还在发抖,他却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去做你想做的就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来找我,嗯?”

他已经警告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