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感受到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抵着逼狠狠磨过去的感觉,像一根炙热的棍子插在腿心,娇嫩的蒂珠被深按住乱晃,整个小逼都被彻底磨开了,汁水丰沛的蚌肉裹着阴茎吞。

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腰,不紧不慢地用鸡巴磨逼。爽得太过了,时鱼控制不住地大腿发抖,目光迷离,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呜……轻、轻一点……”

高潮迭起时,逼肉痉挛着缩起来,纪斯衡却慢慢撤开阴茎,指腹按进穴缝,找到、夹住那颗还在可怜地抽搐的红果,重重地拧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啊”

崩溃的尾音都在发颤,她大脑一片空白,尖锐的快感将她的意识凿透,身体里每一处神经都蔓延出虚软的、可怖的快慰。

他揉了揉她一直抽搐的穴,把手抽回来:“两次,刚刚好。”

时鱼趴在床上,目光涣散,腰抖得厉害。

纪斯衡将她虚脱的身体捞进怀里,有些惋惜地说:“上一次做,你还没这么快结束……怎么越来越不行了。”

高潮后,疲倦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窝在他怀里,几个呼吸间就睡着了。

留下Alpha看着满床的狼藉和身下还没射的性器,无奈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舒服完了倒头就睡。”

收拾好床上的狼藉,又用她的手帮忙疏解出来,简单用凉水冲洗了身体,他才穿上睡衣,离开卧室。

客厅里安静得有些诡异,纪斯衡偏头擦着半干的头发,抬眼一扫,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身着灰黑色西装的Alpha沉默不语地坐着,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已经听了多久。

刚才他们做的时候,房间的门没有关紧。同为Alpha,他们的听力足够优秀,纪斯衡当然知道他什么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纪斯衡的语气如寻常一样平和,唇角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把毛巾搭在沙发背上,他挑了个位置坐下,胸前黑色丝绸材质的睡衣敞开一道口子,露出胸膛上被指甲扣出来的暧昧红痕。

他不经意提起:“她已经睡下了。”

“她怀孕了。”纪朔微微抬头,两双深棕色的眼眸相对,他的声音很冷,“我不管你想和她算什么账,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能做。”

对于时鱼逃跑这件事,他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从接到消息那一刻开始,他这位兄长就已经在积攒负面情绪,只是他擅长压制。

对于他这种任何事情都要掌控在手中的人,钟爱的东西擅自脱离控制,他绝对不会轻飘飘地选择谅解。

听了他的话,纪斯衡觉得有些好笑,指尖点了点桌面:“纪朔,我们是兄弟,我以为你足够了解我。你认为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与其在这里警告我,不如想想怎么那几个多余的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