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辱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重新开启的下一轮操弄逼得发出呻吟,眼泪簌簌地掉。
Alpha从刚刚那一下的趣味里又找到了玩弄她的新方式。
他掐紧她的腰,一边操,一边毫不留情地往她屁股上扇巴掌,像是彻底放开了动作,结实的腰腹紧绷,腰狠狠往前挺,要把她撞坏一样,囊袋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清脆又淫靡,混着噗呲的水声。
“啪!”
他掌上还留着征战磨出的茧子,粗糙的手掌就这么狠狠扇在娇嫩的臀肉上,又快又响,像是要把屁股打烂,把时鱼弄得哭叫不止,扭着屁股想往前爬,又被操得趴在沙发上喷水。
蔓延的刺痛和连绵不断的快慰混乱地纠缠在一起,时鱼被插得浑身瘫软,屁股也疼得厉害,趴在黑色的沙发垫上呜呜咽咽地哭,指甲扣着垫子,养得嫩白的皮肤透出不自然的红,像熟透的虾。
娇小的子宫含不住全部的精液,偷偷往外挤,在抽插中混着淫水流出来,又在穴口囊袋高速的拍打下变成乳白的泡沫,交合处糊成一片。
第一次射完,Alpha喘了口气,速度放缓,肉棒插在子宫里慢慢悠悠地捅。
他抽出空低头看着时鱼被操得瞳孔失焦的样子,终于俯身贴到她耳畔,声音喑哑。
“老婆自己告诉我……接下来,是要强奸,还是做爱?”
冷漠的逼问,却在湿热的呼吸间泄出渴望只要她肯服软,哪怕只有一星半点、哪怕是谎言……
她的声音虚弱到尾音打颤,依旧咬着牙:“周立泽……只要是你……就都是强奸……”
“……”
周立泽垂眸凝视着时鱼痛苦又快意、偏又倔得不肯说一句软话的模样,按在她脸侧的手微微发颤,心尖那处被撕得血肉模糊的裂口汩汩淌血,每一个动作都牵起尖锐的疼痛,几乎麻木。
在战场上被机械贯穿胸膛都没这么痛。
男人高大的身躯滚烫又沉重,磐石般压得时鱼呼吸困难,她的视野被泪水模糊,唇齿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如同被快感折磨得濒死的猎物。
“滚……”
多么恶心又可笑的施舍。
就好像只要她承认了他对她有爱,交媾就不再是强奸,有了亲吻和哄骗,就不是单方面的强迫。
金色的眼瞳重新露出森冷的野性,阴郁的骤雨与风暴笼罩血淋淋的伤痕,把残留的渴望冲刷干净。
插在子宫里、只射了一次精的肉棒重新变得滚烫肿胀,近乎可怕的尺寸粗得能把穴撑坏,没留半点缝隙,塞得满满当当的涨意与异物感总是让时鱼感到害怕。
片刻的停滞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时鱼能感觉到身体里肉棒的变化,宫颈口都被撑开了,她恐惧地伸手去抓沙发背,膝盖被皮质沙发磨得发红,还要往前凑。
她全然忘记了脚踝还被铐着,爬了没几步就摔在垫子上,像搁浅的鱼,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嘴唇颤抖:“不……”
周立泽沙哑的声音没什么情绪。
“老婆现在不想回答也行,我们慢慢来。”
下一秒,时鱼突然被拽着手臂翻了个面,以仰躺的姿势摔在沙发上。
穴里插着的肉棒搅了一个圈,宫颈口像被棍子硬生生撬开,尖利的快感刺激得她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哭出声。
重新睁开眼后,她噙着眼泪缓不过神,愣愣地看着Alpha握着她的大腿分开,灼灼盯住她大张的腿心已经淫水与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阴户。
他指间捏着什么东西。
一些可怕的预感降临,时鱼霎时浑身僵硬:“那是什么?”
她根本没有阻拦的机会。
Alpha捏着她混乱不堪的阴唇扯开,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