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竟带上崩溃的哭腔:“他难道不知道,Omega一旦遇上发情期,只有被永久标记才能清醒过来!他这就是强奸!他该死!”

……什么啊。

发情期?……谁的?

一瞬间,耳畔除了嗡鸣什么都没有了,如千万只虫子同时在她耳边振翅。

时鱼失力地被挤在Omega中间,腿发软。

季一?纪朔?

她在说什么。

……永久标记。

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