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层人民用伤痕累累的手挖出自己的心脏,祈求着那所谓的“仁慈”之主能解救他们,然而他们所倾倒膜拜的,却是一尊邪恶的雕像,他们的祈求是向黑暗献上的祭品,而那所谓的“仁慈”,是魔鬼的伪善面具,遮掩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伊缇柏格缓缓起身,重新把美梦抱到了床上。
“我的第一支军队是靠毒品控制得来的,但和一般毒品不同的是我能做出来解药,可他们恨我,提供解药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我任由着他们的皮肤松弛得像是被时间遗忘的布料,牙龈溃烂,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全身的肌肉萎缩,骨头突出的仿佛只剩下了一副骨架,最后完全支离破碎溃烂……我本可以拯救他们的。”
美梦早就知道伊缇柏格很残忍,对他的上位手段居然没有奇怪的反应,甚至有点意料之中,就连感叹惊恐之意都没有。
如果在现实的法治社会,她会毫不犹豫的拉他去枪毙维持社会安稳,但现在的末世环境,本就缥缈的人道主义直接消失,是真正残忍的弱肉强食,不像法治社会对弱者还保留了一丝仁慈,正义之子强不过他,就只能任由他这个邪恶之子掌控大权,没有民众选举,没有舆论压力,想当老大不需要装出正义之子的样子获取民心,能直接靠暴力压制,就像幻影那样,惹了再多人也依旧坐在暴力层核心位当率领,而她这种弱者现在也很诚实的因为伊缇柏格对她感兴趣而松了一口气,只想自私的保命,甚至连批判的心思在保命潜意识里都不愿冒出来。
“与其思考为什么我会对你感兴趣,我更想思考你如何才能对我感兴趣,毕竟欲望是不会骗人的,无论是性欲爱欲还是食欲,亦或者是死欲,很明显现在有欲望的人是我。”
伊缇柏格蹲下身子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少女鞋带,接着褪去了鞋袜,他吻了吻露出的脚背,随后沿着脚踝向上,直至膝盖,美梦被亲的皮肤发痒,不自然的蜷了蜷的脚趾。
“我的肮脏,深植于骨髓,烙印在基因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缓缓的褪去了美梦的内裤,轻柔的分开了膝盖,低下头吻上了粉嫩的花户,激起了少女的颤栗,舌头温柔的顺着逼缝滑动,对着阴蒂勾绕挑动。
“确实也就这一副皮囊能看。”
美梦听着伊缇柏格的话很沉默,她就看着伊缇柏格不停的舔舐她的花户,然后起身压在她身上继续亲吻她,掏出了狰狞的性器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可是她并没有感受到他身上汹涌澎湃的情欲,他只是轻柔的磨蹭着,似乎单纯想用这种两性之间做爱的方式和她亲昵一会儿,像是负距离接触能触到她心里似的。
“我不会让你离开,你最好打消这种想法,我也不会亏待你,不过想要靠物质宠溺你自愿留下似乎没有用,毕竟不止我一个人能给你提供,你招惹的男人可都不得了,温柔的宠溺力量靠不住的话,那就只有完全的疯狂才有意义。”
男人如夜幕下的一抹诡异的幽光,狐狸般的眼睛闪烁着不寻常的光,他的眼神中带着近乎扭曲的狂热,透露出一股势在必得的决心,唇角微勾,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周身气质蕴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他那充满诱惑的诡异魅力中直指人心。
美梦看着伊缇柏格的神情心里狠狠沉了沉,立马回避开了伊缇柏格的眼,心里骂了一句脏话,随后咬着牙主动盘上了伊缇柏格的腰。
就在伊缇柏格因此愉悦的低下头亲吻她的时候,美梦松了一口气。
妈的……
伊缇柏格给她说这些就是光明正大的威胁,以他肮脏的灵魂和手段引以为傲的想要束缚住她,他知道她喜欢他的皮囊,但他对此并不满足。
“你还真是坏的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