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貌真要青灯古佛伴一生?有生之年都要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太可怕了,杜如芳想想都会打冷颤,梦里都睡不安稳。
薛宗泯的主意杜如芳是不敢打了,那绝对不是自己可以算计的人,太恐怖了。
薛宗洛从小到大都没看过自己一眼,没机会打他的主意,那么就剩下薛宗淮了。从这些年的接触来看,薛宗淮性子绵软善良,是个好拿捏的,倒是个可以算计的好人选。
杜如芳绞着小手帕,自己比薛宗淮大八岁,说不好听一点再大个一二岁都可以当他娘了,打他的主意那真是千夫所指,只怕什么骂名都会有,自己真要打他的主意吗?
不管了,大八岁算什么,那些养童养媳的人家大十几岁的都有,我又不是要做正妻,做个小妾年纪大一点更知情识趣的,对薛宗淮这个未开荤的小童子鸡而言,只怕更容易上瘾呢。
杜如芳发狠地想着,这次要谋划就谋划个彻底的,就象薛宗泯说的,自己已经没有清白可失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薛宗泯,你不是说我要进薛家那是做梦吗?我就让你看看这是不是做梦!
打定主意的杜如芳就开始时刻注意薛宗淮的动向,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的薛宗淮心中还充满了对这个表姐的同情,那么美丽温婉的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实在太可怜了。
所以杜如芳的贴身丫环悄悄拦下薛宗淮,说薛大少爷对自家小姐有点误会,自家小姐很伤心,天天泪眼涟涟的,想托四少爷带个话给大少爷消除误会。
女人的眼泪是大杀器,对心软没有原则的薛宗淮效果更佳,薛宗淮一听,不疑有他,马上就跟着过去了。
☆、93
薛宗淮在杜如芳静僻的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听杜如芳絮絮叨叨地述说大少爷对自己的误会。
刚开始还认真地听着,满怀的同情,到后来就慢慢地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怎么这茶越喝越渴?喝到后来还有点浑身臊热的感觉?
薛宗淮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感觉羞愧,又不敢在女性面前失礼,默默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失态,可身体却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薛宗淮差点没把后牙床磨碎。
杜如芳到底做贼心虚,没发现薛宗淮微小的变化,一心只在琢磨,怎么还没起作用?是不是放太少了?
自己去拿药的时候,那个人交待一次放一包,自己想着薛宗淮只怕还没经历过□□,怕他反应激烈,所以只倒了不到半包,是不是半包不起作用啊?
还是这种药只对成年起作用?当初买药的时候太慌张了,没问清楚,现在怎么办?就此摆手?甘心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不然把剩下的半包再加下去?
打定主意的杜如芳不敢再等下去,时间拖的越久失败的可能性就越大,赶紧借口茶水已冷,要去加点热水,起身进到里屋准备把另外半包再倒下去。
薛宗淮好不容易等到杜如芳离开才敢起身,连告辞都不敢,慌慌张张离开,幸亏杜如芳做这种实质性的亏心事还是感觉羞愧,把身边的人都打发了,薛宗淮才很容易脱身。
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的薛宗淮不知道如何是好,遑然不安急急忙忙去找母亲。
薛夫人主持太师府内院十几二十年,道行可不是杜如芳二十几岁的丫头可比的,二三下就猜出了结症。
这真是天上掉下大馅饼,磕睡有人送枕头,立马安排自己为薛宗淮选的通房丫头烟翠去服侍薛宗淮。
等到薛宗淮身体平息下来,脑袋都还一团浆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娇羞的明艳丫头,薛宗淮心中乱成了一团,这如何是好?
薛夫人倒是真了解自己的三儿子,看着底头羞愧不已,默不着声的薛宗淮,薛夫人说道:“淮儿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