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疼。”
“好。”她略有气愤地把药箱合上,“你?是钢铁不?坏之?身,可以随意作践自己的身体,是我小题大做了。”
“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元倾。”他叫的很认真,就着?明?亮的月光望着?她,说:“那天在余瑶家,我说让你?信我一次,对不?起,当时是我太自信了。”
她坐下来,抬头?望着?月亮,轻声回道:“那天我不?是没有回应你?吗?所以那次你?说的不?算,等以后有把握了再?说给我听,到时候我会相信的。”
“只是……”她问他:“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别再?受伤了,其实受伤是不?自信的表现,自信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身心受到一点伤害的。这个世界上比我们悲惨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们也有我们幸运的一面?,若你?不?是生在亲王府,若你?不?是傅朝寻,前世我们也不?会有七年的夫妻情分。你?相信吗?事情都有两?面?性,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后,预示着?另一件没有预知的好事即将到来。”
她很会安慰人。
她那句“七年的夫妻情分”让他很惭愧。
“元倾,对不?起!”这是他前世一直想说的话。
她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再?开口。
山顶的风呼呼的,吹的人格外清醒,风里?带着?一些枯叶的味道,山那头?隐隐约约能看到连绵的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