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周慈心脏剧烈跳动,赴死般的想着,如果褚秋绪打开这个,他便从这四楼的窗户直直跳到楼底。或许只会落得个残废,但他无法再做出假设,因为褚秋绪把日记本又放回了原处。

他开始痛恨她的教养。

褚秋绪坐在了周慈的床上,那里可能还有他睡过的温度,周慈心猿意马起来,看褚秋绪翘起二郎腿,以极其放松的姿态朝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

周慈无法拒绝这个要求,因为褚秋绪的高跟皮靴实在太黑太亮,褚秋绪似乎看出他的心中所想,屈尊降贵似的抬腿,用鞋尖缓慢蹭着他的脚踝,然后慢慢往上,滑过他小腿上的汗毛,抵在他的膝盖上。

她又快又狠的踹了周慈一脚,周慈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重重倒在了地板上。好在周慈身后没有硬物,本能性的用手肘支撑一番,没受多大的伤。

周慈平躺在地板仰望褚秋绪的脸,即使是这个角度,她依然那么美艳。

褚秋绪嗤笑一声,身体后倾,手掌后撑在柔软的床垫上,鞋尖点在周慈刚才站着的位置,又说了句,“过来。”

“跪着过来。”她补充。

周慈终究还是小看了褚秋绪,她是那么的睚眦必报,区区一个巴掌怎么能够让她善罢甘休,她更加擅长精神上的侮辱,而周慈无暇顾及手肘上的热痛,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跪到她的面前。

褚秋绪低头望着他,皮靴从他宽松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它比周慈想象中冰凉,粗糙的鞋底蹭着他的小腹,缓缓往上,抵住了他的心口。凉气灌进来,周慈甚至想象到自己再次跌倒在地板上的景象,可是没有,褚秋绪轻轻一动,鞋底碾上了他脆弱、敏感的乳粒。

褚秋绪脚下的力道不轻,可带给周慈的疼痛却与快感无异,他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听见她说。

“周慈,我今天的确是去赶丧。”

*是一个**不美好**的故事

给大伙在开头避个雷:

1.双不洁。

2.女主有白月光,后来谈的对象都有白月光的影子。女主和配角的做爱体位是BG(无过多描写),和男主的做爱体位是GB。

3.男主是真的勃起困难,并对女主有BG体位的性幻想(无过多描写)。

再讲一些题外话:

其实我不太想搞避雷的,毕竟每个人的雷点不同,但为了让某些朋友及时止损,还是罗列了一些。

关于结局的BE或者HE,我只追求合理。不想直接打上标签,这样大家少了很多乐趣。

还有就是,我写文很差,没什么深度,请大家不要曲解文意,如果不喜欢的话,返回或者点叉,好好生活最重要嘛。

第2章 第二章

他叫周慈,但他很少使用这个名字。

在大多数时候,他使用的都是他的笔名,虽然那个笔名派不上多大的用场,但至少不仅仅用于写作。

褚秋绪叫周慈时,他的思绪甚至有些飘忽,因为已经太久没人叫他周慈了,久到他快要忘记,这是他母亲给予他的名字。

周慈自知今日是自讨没趣,却也好奇,褚秋绪打小孤身寄居北方,在这里,她同他一样无亲无故,到底能够为谁赶丧,还碰巧遇上春节,属实晦气。

好在周慈还未把晦气二字说出口,褚秋绪便又将他踹倒在地,不然让褚秋绪听见他又胡乱言语,指定得想出其他法子折腾他。

胸口离了那皮靴便是火辣辣的疼,周慈想掀开睡衣瞧瞧,却又实在是羞怯,想着褚秋绪踹了自己两脚,应该消了大半的气。他起身跪好,扶住了褚秋绪的膝盖。

那香气更近了,周慈呼吸急促,跟褚秋绪说了句节哀。

褚秋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