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治疗感冒与发烧?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殷仲堪走了进来,端来了一碗汤药。
“肚子还疼?”他皱眉坐在了我的身边,放下药,扶正了我就要喂我吃药。
这是止痛经的汤药,可我不爱喝,苦苦的,难以下咽。
“乖……”他扯了扯嘴角,任我靠在他没有了左臂的肩上,右手端起了药碗,一脸坚决的看着我。
我哀怨的看了看他,知道自己拗不过他。
一碗药被我一口气灌了下去,那中药带来的恶心感,直逼得我眼眶泛上了水雾之气,好苦!
他放下了碗,轻拍着我的背部:“喝得这么急,不是不爱喝么?”
我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回事?又非逼着我喝,又嫌我喝得太快,不知道这样才会减少一些苦感么?
他呆呆的看着我,目光停留在了我的嘴角。
“怎么了?”我有些恼怒,不知他为何如此看我?
阴影向我压来,他的唇竟贴上了我的嘴角。我微怔,直觉的想要推开他,却只是微微撇开了头去,躲着他的亲吻。
他的叹息在我耳边萦绕着,重重的无奈与失落,我听得分明。
“你的嘴角……还有药汁,别浪费了。”他似在解围,知我的不自在。
“……”我抿嘴看向他,心思一动,嘴角勾了起来:“这是女人家喝的药,你又没有月事,要吃了它作甚?”
他呆了呆,转瞬闷着声咳嗽了起来,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浓浓笑意。
“快过年了,唉,我好想出去走走……”可不是闲得发霉的人的哀怨之声?
“不安全。”他淡淡的应着,阻断着我的念头。
“这不一直挺安静的么,也没见有人来……”我不服气,想要反驳。
“那是因为你没出了这园子。”他打断我,目光闪烁:“恢可能会作什么,难道你想不到么?”
他这一问,我倒怔住。
难道,这么久时间都没人找我的麻烦,是因为他在暗地为我作了布署?殷仲堪不让我出园子,而我也安静了这么久,难道是有高手在暗中保护着这里,而这恰恰是恢作的安排么?我抬眼看他,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跟我提及,为什么?
是啊,这几个月,好安静,静得让我觉得太闲。可是,在恢跟浪无拘说了那样的话后,为何还会有这样的宁静任我安享与挥霍?
风雨前的宁静――指的就是现在么?
殷仲堪别过头去,摸了摸我手中的暖炉,见仍有热觉便不再出声。
我们常这样的安静的各自思忖着心事,眼下不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