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是正常的。

尤其这双手,北地领兵的时候,他见过太多类似的百姓的手,傅臻一瞧便知是她生过冻疮的。

不喜欢雪,却堆了雪人,还是两个。

他心中软下来,下一吻,印在她的额头。

被中温暖,甚至是闷热。

阮阮额头沁出些汗,身上有些黏腻,她赶忙抵着他月匈口,微微往后让了让,整个人窘迫不已:“我……有些热,陛下不要碰。”

她有些怕他嫌弃自己,男人应该都喜欢清清爽爽的美人吧。

傅臻自不会任由她,圈住她细细的手腕压在枕上,薄唇在她鬓边流连,忽而低低一笑:“还有那医书,不看也罢,朕体内的毒,还用不着你来解。”

阮阮挣扎无果,轻轻嗯了声,又赧然地咬紧贝齿,不让自己泄出声。

他总能如此漫不经心,等闲若定,殊不知她在他掌下早已经酥软一片。

脑海中很乱,几乎一片空白,阮阮许久才将他方才的话拿出来琢磨一遍,小声地说:“我知道自己笨,陛下自是用不上我,只是我在宫中也没有旁的事情,陛下有疾,我也不能……一窍不通,想着一点点地看些,不至于云里雾里。”

傅臻抬起她下巴,认真道:“朕说了用不着你,自有旁人来解。”

阮阮微微一怔,抬眸讶异地看他:“陛下你……你是说这毒,这毒有解?”

傅臻一笑,吻了吻她呆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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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整个人还是愣住的, 怔忡了许久,忽然就笑了出来。

陛下能好了?陛下不会死!

她情不自禁地攥着他的手:“你说的是真的么,是太医院的太医么?现在能治么?陛下什么时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