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听到男人低低一叹,“阮阮。”
他喊他的名字。
可阮阮不大敢应,她臀下抵着他的腿,腰间还挨着他滚烫的大手,唇瓣几乎贴到他下颌,这样几近暧-昧的姿势,教人怎能不心猿意马。
仿佛她此刻应下一声,就答应了某种邀约。
男人又笑一声,每一次吐纳都落在她脸颊,他试着歪垂下头,去捕捉她藏于眼睫之下的怯怯鹿眸,“怎么,想造反?”
他话声里掺了浅淡的笑意,喑哑中透着几分轻松愉悦。
离得太近,连那带笑的尾音都像是长了脚似的,一点点顺着她的耳廓爬进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蜿蜒成一座山脉。
她忍着颤,摇了摇头,又羞又窘。
此刻搜肠刮肚地去回想那册上的内容,却发觉自己过度紧张之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