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常常因为一点举动而感到害羞得难以适从,每当我想去关心他人,我又总是感到自己笨拙可笑,只要对方流露一点点的异样,我就无地自容。”

“说实在的,最开始的许多事情,真的伤了我的自尊心,但是我也知道,没有什么好责怪的。”莉莉丝柔声说,“他们对我的帮助,其实我心里非常感激,实际上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我完全可以接受。”

“我甚至……有些喜欢他们呢。”莉莉丝有些柔和地回忆,但没一会,她的声音就变得坚定冷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和他们中的一个永远地待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永远地讨人喜欢,我也是,他们也是。”

“哦……你是不婚主义者。”白光麻木地说,“我真是没想到。”

“我不太承认这种定义,”莉莉丝说,“这种想法并没有重要到成为我的人生目标的地步,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决定要和某个人结婚,说不定永远也不会。但无论选择如何,这并不会成为一个影响我的人生的重要关键。我不会每天一大早起床,就思考,我今天要结婚吗?”莉莉丝笑起来,“我会把它忘了,直到它有一天进入我的脑海。”

“那你难道就没有特别喜欢的哪个男人?”白光有些不甘心地问,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工作彻底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