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两年不近女色,对别人来说也许没什么,但对他来说,还真是个不小的折磨。
想他尤拉,在女色上何曾这样委屈过自己
但即使他曾有过的一丝动摇,也被小丫头那日的无声细语给打消了。
那一日天气放晴,他们依旧去了后山草坪休憩,在小丫头的香甜气息和温柔按摩下,他闭目养神了许久几乎快睡了过去。
幸好他没真的睡过去。
因为,以为他已经睡着的少女,突然趴伏在了他身边的草地上,然后轻轻地凑近他的脸,用她带着香气的柔软唇瓣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那一瞬间,尤拉的心跳几乎停滞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和呼吸。
然后,他的耳际就传来了小小的细语。
女孩在他耳际静静呢哝着最真挚的倾诉。
那是少女对尤拉叔叔的眷恋,爱慕,还有依赖。
她想说,却又不想让他听见。
于是这细语,比耳语更轻,有如唇语,几近无声。
说完后,她轻柔地,喜悦地用她的纤细手指抚摸了一会他的睡脸,再悄悄地靠在他的身旁躺下,静静的依偎着他睡去。
她以为他睡着了,其实是她自己睡着了。
所以她不知道,慢慢睁开眼侧头望着她的尤拉叔叔,那双黑得见不到底的眼眸里满足得难以言喻的温柔凝睇。
自那天起,尤拉更加小心细致地看顾起掌心的芬芳来,也不再视那个赌约为女孩的小小玩笑了。
他对小萱愈加的随性亲昵起来。
因为,小萱说她只有他,其实,本就是战争孤儿的他何尝不是
也只有她。
憋得慌时,大半夜他也曾大大咧咧地直接闯进小丫头房间,无视被惊醒的女孩,从她的衣柜里拎出一条香喷喷的小底裤然后回房间自己用手和小内内解决。
而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清醒过来满脸炸红的小丫头抱着枕头死命的砸进坏蛋叔叔的房间。
但任谁都看得出,那时,美丽少女通红的小脸上,眼角眉梢每一处都是说不出的羞恼和高兴。
小女孩很想亲近他又想在他面前故作老成的矜持小模样,真是可爱到家了。
对女孩种种矛盾的少女心思,他只是漾着懒懒笑意去观赏。
任由她去依赖,也任由她去矜持。
不知底细的外人以为他是玩腻了大波艳女要换口味,专宠起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便自作聪明地送了几个年纪不大却十分勾人的小女孩给他,结果,他那天差点起身把桌子踢翻了。
妈的,都把他当变态了。
他尤拉就算真成了变态,也只是对小萱一个人好不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
浪荡叔叔也就这么一天一天地等着他的小女孩长大。
随着地盘的扩大,军队里的事务越来越多,有时候打起仗来他和陆进一两个月才能回一次山寨。
而少女的成成长仿佛就是一瞬间。
尤拉痛苦又甜蜜的发现,小丫头好像被神仙吹过气的花骨朵似的,一天一个样。
她越来越妖娆地朝着所有人舒展着自己的身姿,如花蕾初绽一般,慢慢地层层张开绽放,渐渐展露出令人惊艳的娇美风采。
那褪去稚气的精致小脸越来越娇艳,不沾脂粉便已是雪肤红唇。
而那越来越妖娆的尺寸,只让回到山寨里看到女孩的尤拉深深觉得,漫漫长夜是越来越难捱了。
大野狼开始掰着指头数着两年之约的终结之日,小白兔也觉得钉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火热,只得面红耳赤地故作镇定。
但两人都没想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