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了,惨白着脸往书房那边靠,她很担心陆向松。
“你说想自己创业,好,我给你机会了!”陆父的怒吼声灌入耳内,齐悦倚在书房门口听着。
“有什么成绩吗?啊?!你说是你自己的公司,但谁不知道背后有陆氏在给你撑腰!”
“你太不中用了!能不能有点出息,让我在外面也能长点老脸?!”
“我们这么优秀的家庭,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用的儿子!”
陆父的声音像刀片一样,齐悦内心都感觉千疮百孔,更别说陆向松。她身子发颤,陆向松的公司虽不是行业楚翘,但作为新公司,却也小有一番成绩,陆向松的学业也好事业也好,怎么都不算是“没出息”。虽然和庞然大物陆氏比还差很远,但也没有那么不堪。
陆向松的努力她一直都看在眼里,怎么就变成了不中用的、需要陆氏擦屁股的没用儿子了呢?
齐悦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惨白着脸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房间内的气氛正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剑拔弩张,三人都惊异的看着闯进来的齐悦,连陆父的怒吼都顿住了。
齐悦两腿发颤,却还是坚定的开口:“父、父亲,他很努力了,请相信他...”
陆父一口气滞住,“你你你”了半天却还是没说出口,被陆母拦住了。
陆向松转身就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一把拉住齐悦,将她带离这个房间。
齐悦坐在沙发上身体还是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去顶撞陆父,嘴唇都变得煞白。陆向松一口将自己杯内的茶水引尽,抱住齐悦:“我们走吧。回家。”
走到大门口时,齐悦的余光瞥到一侧。那是上二楼楼梯的的角落,摆着一个红木制的神龛,里面似乎供奉着什么。陆母正跪坐在神龛前,举着香嘴里念念有词。
他们家信神的吗?
齐悦本想问,却抬头看到陆向松冰冷的表情。
很冷,像是在看陌生人的表情。他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跪坐在神龛前的母亲,或者说那个神龛。
“...那是什么。”
齐悦还是问出了口。
陆向松面无表情,眼里像是结了冰,身体僵硬,却还是回答:“那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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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落在身上,冰冷、强硬。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强硬的吻,齐悦躺在床上,没有挣扎,任由陆向松双手将她的衣服褪去。刚开的暖气还没有完全制热,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炙热的性器在腿间蹭了蹭,缓慢而坚定的刺开还干涩的甬道,艰难的往内送去。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却完全没有之前的亲密柔情,陆向松的性器一下下往体内送去,那根肉棒像柱子一样坚硬火热,陆向松轻轻的喘着气,表情却一副冰冷,与他的行为完全相反。
他是在生气,齐悦只是被他的情绪缩波及罢了,她当然知道陆向松这样发泄只是在伤害她,她却完全不害怕,默认他继续下去。
他们是夫妻,是心意相通的爱人,陆向松情绪混乱,哪怕伤害到了她,她也心怀爱意的包容,想让他好受一些。
被强行撑开的甬道并没有像原来那样马上湿润起来,入口是撕裂的疼痛,整个甬道都是干涩的,紧紧的裹着他的性器,抽送之间只有痛苦没有快感。
陆向松颤抖着身子射在了她的小腹上。齐悦拿纸巾将白浊擦去,支撑起酸痛的身子,将陆向松的头抱入怀中。
陆向松闭上眼睛,痛苦呢喃:“对不起...齐悦,对不起...”
剑眉紧皱,陆向松很少有这样的表情,齐悦的手指顺着他皱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