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便宜徒弟来说,却有些不靠谱啊。
来京这么久,她就没听说过温国公府和大皇子有过任何来往。
很显然,便宜徒弟作为皇上的嫡长子,身份贵重又尴尬,加之身体不行,庄家为了不和韦家正面对上,就主动选择避开了。
出于现实考虑,他们这么做无可厚非,可出于情感,就有些薄情了。
“姐。”
时定浩来揽月楼找时芙昕陪他踢蹴鞠,一进屋就看到时芙昕在看信:“你看啥呢?”
时芙昕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他。
时定浩看过之后,也很诧异庄玉堂和大皇子居然是亲戚。
“姐,你怎么想起打探温国公府了?”
时芙昕:“温国公府去了赛华佗居求医。”
闻言,时定浩神色顿时一振:“姐,你能医治庄将军的伤吗?”
时芙昕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一个多年留守边关、保家卫国的将士,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时定浩满脸认同的点着头,随即又面露不确定:“可是姐,展神医都说庄将军的伤没法治。”
时芙昕幽幽开口:“这一次,我怕是要打大师兄的脸了。幸好我给自己弄了个马甲,只要他不知道赛华佗是我,我们师兄妹的感情就不会受到影响。”
时定浩:“.......”姐和展神医有师兄妹感情吗?
......
五月下旬,白天时芙昕像往常一般去国女监读书,到了晚上,就开始夜探温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