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咬着牙给了后者一个反悔的机会:“你要是想跑,现在还能。”

“跑……”季眠轻喘着气,嘴唇上的水光暧昧,眼底氤氲出雾气。

他迷茫地问出一句:“……跑什么?”

段酌盯着他,看了几秒,忽地道:“现在,跑不了了。”

他的吻再度落下来,压在季眠的唇畔。

再想深入时,身下的人却偏头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