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都忘了,一颗心提起来,急忙道:“哥你在哪呢?”

许久过去,对面仍没有半个字发出,但季眠听到了水声和警笛之外的声音,是段酌的呼吸声,格外急促。

他愈发慌乱,音调不自觉提高几分:“哥,出什么事了?!”

仍然没有人声。

季眠不知道的是,不是段酌不想开口,而是他此刻压根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