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酌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久坐的膝盖动了下,发现不知何时整条腿都被冷风吹得僵麻。

看了眼腕表的指针,从他离开礼堂竟已过了一个小时。

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勉强支撑身体站起来。

走到礼堂附近,远远看到一人从偏门出来,留一头不羁的黄头发,脸上一道细长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