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季眠的胃里并没有给它留出太多空隙。
他接过这个格外胖乎的车轮饼,心情复杂地道了谢,跟骆野走了。
时隔几年,车轮饼的味道却没什么变化,一样的外脆里软,豆沙的调味恰到好处。
季眠吃了一半,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饱得不行了。
骆野慢步往前走,偏过视线俯视着他,目光从季眠的侧脸上落到他手里的半个饼上。看出来他很饱了。
他开口:“哥哥,吃不下了吗?”
“……”季眠被他一说,忽然有种年纪不小了还贪嘴的窘迫,勉强应一声:“嗯。”
他刚答复完,却见身边的少年慢吞吞倾过身子,低下脑袋,就着他的手,咬住那剩下的半块车轮饼。
起身时,季眠手里的车轮饼就只剩下一个轻飘飘的纸袋子。
骆野像只偷食的海鸟,就这么把里面的东西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