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回来,骆野也就是跟他齐平的高度,那时季眠就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直视他了。

假如他一直留在国内,看着骆野长高长大,还不至于感觉别扭。

可他一年回来一次,仿佛只有几趟飞机的功夫,曾经不到他胸口的小不点,就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骆野开学上高二,十六岁刚满,已然比他高出半个头。

并且,一米八几了,却还在悠闲地往上冒,不徐不急地、慢悠悠地生长着。

骆野变化太大,季眠一时间没能适应过来,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避开他的眼睛,“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