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重的,后背贴着木雕画棉布包装的部分全部湿透了。

季眠还喘着气,手却连忙接过画,好让段酌能稍微放松一下。

待两人的呼吸都平复了,段酌才用指节叩响了户主的门。

静候了一分钟,无人应答。

他眉头皱起,又敲了几下。

仍然没人来开门。

“哥?”

段酌暂且没理会季眠,取出手机,给那客户打了个电话,却没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