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座位的间隙里,徐纠就像被抵在砧板上剥鳞的鱼,赤裸裸又毫无波澜。
按死徐纠的同时,曹卫东面无表情地去拿桌上的资料去看,细长的手指抵在纸张上发出轻飘地擦擦声。
桌上的潘宇目光发散,寻找可疑声音。
徐纠的耳朵瞬间爆红,手敲在桌子上把潘宇好奇心拽回案件上:“所以你不理我是因为你去调查这些事了?”
潘宇的手往胸口锤了两下,又指着徐纠投去一个万分义气的眼神,“那肯定啊,兄弟怕你看到这些伤心,特别没喊你。”
徐纠的那条坏脚哆哆嗦嗦地按在曹卫东的小腿肚上,警告着往后推。
曹卫东这才收敛力道,放徐纠一线生机。
徐纠两条腿立马抽回来,老老实实地摆正摆好,连同双手一起按在腿上,把所有的不安分全部控死在原地,战战兢兢。
潘宇仰起头,轻蔑地冷哼:“曹卫东,你还有什么话讲?”
曹卫东花了些时间把资料都简略扫了一眼,发现潘宇这人看上去来势汹汹,资料上字迹密密麻麻,但是竟然实诚地没有在这些字眼上挖坑,全都是摆事实、摆真相。
甚至再细看,还能发现多处不合规定的字句。
倘若曹卫东不想认,大可花些心思轻易绕躲过这苍白的控诉。
曹卫东把资料理好交到潘宇手里,“我认,都是我做的。”
徐纠深吸了一口气,惊得他下意识猛拍一下桌子打断桌上交涉。
在引来众人视线后,徐纠抹了一把脸,淡淡地笑:“没事,你们继续。”
徐纠有意躲避,结果却有人把矛头转向他,点着名字地说:“你作为当事人说一下事发经过吧。”
要说吗?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