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潘宇在第一天来过外,便再没有其他人过来看望照顾,就连出院时的手续都是自己拄着拐棍跑窗口办完的。
“月底过来拆石膏。”
“医生, 我以后会是瘸子吗?”
“你这个伤拖了太久, 以后就算恢复的特别好也很难跟以前一样。”
徐纠听着听着,脑袋里的思绪又飘到曹卫东身上,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复医生的话:“所以曹卫东也是这样,他的右手以后也恢复不好。”
“别抽烟,别喝酒,忌辛辣。”医生给徐纠开了点药,
徐纠接过单子,去窗口排队买完药, 又一个人走出医院。
医院外面很冷, 他还穿的曹卫东给他买的棉服, 棉服是深黑色的,但即便深黑也挡不住衣服表面蒙着的一层灰。
就在蒙在徐纠身上的那层阴霾,无论如何去洗也难以洗净, 手擦上去连手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