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跌倒的危险,心中的恼怒便去了一大半。
“谢谢公子,还请放开我。”
我声音沙哑,他却不以为意,不顾我的反抗打横把我抱在他怀里,柔声说道:“姑娘风寒入体,还是先进屋再说。”他不许我挣扎,抱着我大步向客栈走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
“放手!你干什么?”
身后响起南荣烈愤怒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怀抱,却奈何身体无力,根本无法挣脱。
男子转身,使我得已看到令自己冷静下来的一幕。
冷风中,白蒹葭依偎在南荣烈的怀抱里,小鸟依人,楚楚可怜,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无辜又疑惑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放下她?”男子不解地反问。
南荣烈抱着白蒹葭,与抱我之人怒目而视。
“冯昌文,你这是何意?”南荣烈叫出这个男人的名字质问他。
原来他们竟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