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江皱了皱眉,怒极反笑,“诱奸…你觉得我逼过她吗?她向你求助过吗?事实是她选择和你分手,和我在一起。倒是我要问你,你在不甘心什么?”
任绍伦咬紧牙关,“你们这样是错的!”
慕文江并没有看他,手指在方向盘敲打,“那好,你觉得你很对、很正义?那你把这件事说出去吧,你觉得受伤害的人会是谁?”
任绍伦攥着门把手语塞。
慕文江缓缓看向他,“是我吗?或许吧,但也只能让我丢掉在这里的工作。真正被你伤害的人,只会是她。”
“我要把她带走。”
“你凭什么?”
“凭我是她男朋友!凭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们已经分手了,你只是在多管闲事。”慕文江按了一下喇叭,“把车挪走,不然我替你报警吧?等思嘉醒过来,看她会不会感激你。”
任绍伦耳鼓嗡鸣,他气血翻涌,但是他不想思嘉受到二次伤害。
“好,好。”他点点头,语气不善,“慕文江,思嘉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不会就这样看你欺负她。你等着。”
*
早晨思嘉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只有肩膀最疼,她看到锁骨被安全带勒红的印记,却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她以为自己发烧了,因为身体很重,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泡进碳酸饮料,酥酥软软。
刘小姐说她昨晚喝多了,思嘉觉得也是。
但是她下体有凝固的液体,弄得内裤脏兮兮的,胸口也有吻痕,很显然在她醉后,慕文江和她发生了关系。
她把内裤脱了扔到地上,宁愿裸着也不想穿。太脏了,他为什么不帮她洗一下。
凌乱的回忆涌入脑海,她想起了一些散碎的画面,男人没有脸,把她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那是在昨晚的宴会上……
她摇摇头,慕文江拿着水进来。
思嘉闷闷不乐地躺回去,背过身不想理他,轻薄的睡裙贴合着少女侧身腰线,像躺倒的沙漏,裙摆半遮半掩,没能盖住整颗软桃似的臀部。
“不口渴吗?”他问。
水杯放在床头柜的脆响太过诱人,她忍不住就着他的手喝完了全部的水。
然后生气地认为这杯水是讨好,他太过分了,那是别人家里,而且她还神志不清。
思嘉眼睛扫视起他的脖子和耳根,寻找可疑的“犯罪”留下的红痕,仔细得像个侦探。
慕文江把水杯放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