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标识由绿便红,正在被人使用。
狭小的空间里,飞行的气流和飞机的嗡鸣声更为明显,思嘉耳鼓发胀,没来得及开口,先被按住肩膀。
思嘉蹲下去,脸蛋湿漉漉都是眼泪,仰脸是他的西裤皮带扣,她摊开手掌心,希望慕文江可以打她的手板作为惩罚。
机舱太吵,耳鼓太胀,她似乎听见了一声轻嗤,慕文江动手解开了皮带,在手中双折,抬高她的下巴。
思嘉下意识闭上了嘴,他就用皮带碰碰她的面颊。
她会意张开嘴,探出一点湿濡嫩红的舌尖,舌侧津液源源不断分泌,却不能闭嘴吞咽。慕文江用弯曲的皮带,抚过她探出来的一小节舌尖。
紧跟着皮带落在手掌,“啪”地用力抽打。
慕文江没有收力,这是真正的惩罚。
两手各打了十下,思嘉叫出了第一声,之后都紧咬着下唇,表现得很好。
她用红肿的手掌心解开慕文江的裤扣,动作十分迫切,即便事后挨打也一定要这么做。
慕文江不由放缓了呼吸。她知道他不会阻止的,因为即便她不帮他口出来,他也不能就这样走出去。
她可怜的、服从的、逆来顺受接受惩罚的模样,让他硬了。
这是思嘉第一次看到他的性器,却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
她抬着下巴凑过去,亲了亲鼓起的青筋,惊叹它还在变大。
思嘉动了动脸,让滚烫的体温熨在自己面颊,有一点前列腺液碰到她的眼皮,她半张着眼睛,用疼痛的手掌捧住肉棒,含住了光滑硕大的顶端。
思嘉吞得很轻缓,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他。
她试着往里含,卡到喉咙便急切地吐出来,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最大程度用口腔包裹阴茎前段,但这不会是她的极限。
慕文江五指探进思嘉的发根,归拢了她的头发抓在手中,将阴茎嵌进她的喉咙,往里深入,然后在她呛住的瞬间拉开她的脑袋,给她时间张嘴喘息,也让那些从她嗓子眼带出的粘稠津液落到地上,不要弄脏他的西裤。
重复几次后思嘉找到了呼吸的节奏,每次深喉都可以坚持得更久。
最后一次她被按着脑袋贴在他下腹,大概有三十秒钟,思嘉脸上满是生理性泪水,喉咙到最后不断收缩、扩张、再收缩,挤压着阴茎饱满的顶端。
她听见低沉的闷哼,浓郁的精液腥气霎时遍布口腔,汩汩灌进喉管。
思嘉被呛得后退,跌坐在地,最终脸上也被射了很多。
这已经不是她在为他口交,而是他在操她的嘴。
思嘉的嘴角很痛,慕文江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手扶着她后颈,拢水清洗她狼狈又迷茫的脸,做完这些他简单收拾了自己,穿回皮带走了出去。
过了很久,洗手间门才再次打开门,她走出来,刘海潮湿地回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