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往上仰头,手捧他的面颊,主动亲在他下颌,他偏头回应,吻得显然比第一次更投入更具侵略性。
她说:“你解开吧。”他对她很好,她不想看他难受。
他奋力地回吻她,一手托着她脑袋,另一手解开了裤腰,释放了涨得发紫的阴茎,龟头从内裤边探出来,吐出一口透明粘稠的水液。
“要我帮你吗?”
“我自己来。”
他吮拭着口中滑腻柔软的舌头,飞快地将内裤边下拉,大掌撸动起滚烫的阴茎。
这是思嘉接过时间最长最缠绵的吻,慕文江不太和她纠缠,他总是点到即止,留她一个人在情欲里自甘堕落。
任绍伦吻了她很久,终于射在她大腿上,大量滚烫的精液从她腿部潺潺滑进床单。
他手忙脚乱从桌上够来纸巾替她擦,听见她问:“…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
任绍伦手都顿住,不知如何反应,他们都已经如此亲密,难道他就那么像个不愿意负责的男人,令她以为只是玩玩而已。
是,他承认,关系确认得快了一点,但都是成年人了,大可以直面性吸引和情感需求,根本何需像个少年人一样花费时间扯花瓣问“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
他简单收拾好自己,纸团丢进纸篓,房里弥漫起浓郁的精液气味,他又推开窗。
“思嘉,我以为在你说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确定关系了。”
思嘉由衷感到高兴,伸手环抱住站在床边的他,将脸埋在他腰腹。她甚至还没有付出些什么,也没有疼痛作为代价,就得到了他的怀抱。
“但是思嘉,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住在哪里,电话号码是多少,我不介意我们的进展很快,但你总要让我更了解你。”
“我姓廖。”
这是她妈妈的姓,她开始撒谎,“我住在山下镇上,单亲家庭,我爸爸做生意……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更多,是我的家庭没有什么值得说的,我也没有手机号码,对不起…”
任绍伦浓黑的眉毛缓缓靠拢,过度解读了她的话,这山下的小镇很简朴,他认为她或许是家境不好而自卑,不然为什么二十岁了还没有手机?
他微微叹气,“这样,我先拿一部我没有在用的手机给你,过几天带你去买新的,思嘉,我想走近你,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看起来只是…只是临时而已。”
其实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即便露水情缘,短暂的交往,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只要在一起时快乐就够了,但任绍伦还是觉得,思嘉并没有对自己投入太多感情。
“思嘉,如果我对你一无所知,真的很像临时关系。但我愿意慢慢了解你,你很特别,真的,从来没有一个女生给我这种感觉。你很特别。”
他说她很特别……
“谢谢,我也想让你了解我,请给我一点时间…”
思嘉抱着他,很迷恋他这一刻的告白,还有他身体上不同于慕文江的气味,是太阳炙烤衣物后留下的阳光味道。
任绍伦起身从抽屉取出一只翻盖手机,还有电池、充电器,递给思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