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晚,就是今早。
她没有半点和两个男人“恋爱”的罪恶感,也确实不必感到负罪,因为在某个晚上她问他“这对你很不公平,你想再找一个女伴吗?”的时候,他坚定地说不必。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她提出的范畴里,任绍伦想答“这对我不公平,你该只有我一个。”但是他又没有她一定选择自己的自信。
好在本质上他们三人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还是他们间的三角关系。但一点也不稳固,或许因为一次见面就会一触即发,所以思嘉夹在中间也格外小心翼翼。
忙完一天,思嘉回到公寓想试试任绍伦说的手机连音响的功能,蹲在电视柜前努力地摆弄。任绍伦洗完澡走出来围着浴巾,整个人带着温热的潮气。
“在做什么?”
“连蓝牙。”
思嘉靠坚持不懈地试错,连上了家里的音响,放起舒缓愉快的音乐,她张开胳膊,扑在沙发上。
任绍伦走过去。握了握她印记消退的脚踝,然后扯下她的袜子抓挠她的脚心,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惩治她的“不忠”。
“痒死了,啊!腰上也不可以…”
挣扎过程中浴巾掉落,气氛也伴随他突然的坦诚相待变得暧昧,思嘉勾着他的脖子被他压在身下亲吻,毛衣推上去,看到一对被扇打过的乳房,带着完整的巴掌印。
「从一」
思嘉痛苦又愉悦,牙齿和舌头交替着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的性虐待。
感受到她的颤抖,任绍伦摸摸她的前额,把她的头发都捋到耳后,“爽了?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说完他听出了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咬牙切齿,思嘉也愣了愣。
震惊之余,他继续用行动印证嫉妒,而不是就此停下来,结束这场荒唐的三人感情。
他还是想将思嘉据为己有,相信慕文江也是这样想的,他和思嘉还有天然的亲密关系,这是优势也是劣势。
他在等他出局,他也一样。
思嘉不知道。
思嘉是快乐的小画家和小老板,有赚不完的钱和做不完的爱。思嘉过得很来劲,她是森林里的小红帽,她和大灰狼、猎人有一段,不对,有两段正在进行的故事。
一段关于掌控和服从。还有一段关于宠爱和宽容。
从夏走到冬,现在春天又来了,天气无风且晴朗,温暖的晴天被发现在山林每个角落。
小春日和,赞美以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