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穗的肩脊全然垮下?去,一瞬间被抽空了气力。
视线被他阴寒病态的面容侵占,巨大的压迫寸寸圈辖她。
贵宾室门打开,梁穗被扔在厚软的沙发上?,发出的喊叫抵抗一概倾没在陈既白压来的舌腔里。
春寒料峭的时节,难有今天这样的气温,梁穗却感觉不到半丝暖意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
屈起的膝盖从中间顶开她的腿内侧,他掐着她的腰压过来,像一头发了疯红了眼的野兽。
梁穗手脚并用地?抵命挣扎起来,动乱间视线一侧,瞥见顶头一角实时监控的红光。
最后的底线皲裂崩塌,她抓狂地?掐他,指甲磕陷进他的锁骨皮肤,溃不成军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陈既白……”
“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
陈既白上?身一停,齿间咂摸她的话,忽而笑:“真是个?好词,再好不过了。”
凉意从骨髓漫上?来,梁穗呼吸低颤地?看着他支起身,沿着领口开始解开衬衫扣,白皙的皮肤往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