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2)

在高耸肃穆的写字楼里,在应该恭敬拉开车门、为她的老板按下电梯,与他洽谈事务流程的此刻。

她被揉坐到他腿上和他不伦不类地交缠在一起,双手被他一只掌就?扣住腕部反剪在背后。

薄透的黑色丝袜与西装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梁穗在濒临崩溃的神经世界里找回脆弱的理?智,“不要撕坏……”

她几乎咬住唇低吟地说:“这是我仅有的一条了。”

因为真的不知道被撕坏几条了,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做。

这也是梁穗第一次提出不可?以。

“那?就?不要穿了。”

陈既白?干脆利落地回答,紧接就?不让她再说出不字。

梁穗被舌头?搅得眼?冒金星,她薄弱的肺活量立刻就?要她往后退,他却像欲壑难填的兽类,痴缠地追吻,逼空她仅剩不多的氧气?。

她难受地昂着脖子,眼?眶渗出一层湿意,晃动澄澈的眸光看着他,显得十分可?怜。

与方才一丝不苟,冰冷像机器一般叙述工作日程的模样完全相悖。

被这样的目光直视,陈既白?鬼使神差地停下了,眼?中竟还?看得出几丝情动。

“梁秘书要是工作的时候也这样看着我就?好了。”

于是心软地将她被桎梏的双手松开了,陈既白?捏起她的下巴,眼?神低睨。

他答应她的请求,又继续发?出下一个恶劣要求:“那?你自己脱吧?”

被松了双手送到阵前,梁穗头?脑发?懵,被他直勾勾地盯着,脸烧得红烫。

在这些事上,他总会提出些比工作上任何一条命令都要严苛百倍的要求。

龌龊到,让她生出一种不忍直视的心情。

也无法将这样的陈既白?,和正经场合中素来冷情,行事雷厉的老板联系到一起。

他们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几个月前的梁穗是万万想?不到的。

入职的时候,与梁穗交接的秘书就?谨慎给她留下一句告诫,和陈既白?对话都是一种考验,特别注意在要事上减少使用否定词。

他的耐心不好,也不喜欢在他冷脸的时候,作为他的秘书,对他露出懦怯的表情。

而讨厌别人用“不行”“不可?以”之类回答的他,最?善用的就?是这些词。

喜欢用最?冷锐的批判随性又轻飘飘地压得人喘不过?气?,受过?荼毒的下属都对梁穗这个新上任的贴身?秘书捏一把汗。

不过?不知是不是她同样的职位跳槽了两三个公司,已经经验充沛,谨遵告诫,从未出错。

将近一个月,她都没有遭受到所谓的老板荼毒。

她所了解到的陈既白?,业界精英,年轻有为,二十来岁的年纪把一个零起步的公司带到京市寸土寸金的商圈中心。

眼?光手段卓越超前,是她辅佐的几个老板里最让她心生敬佩的一位。

他完美得让人嫉妒。

包括那?张混血骨感的漂亮脸蛋,整天还?睁着两颗水蓝清透的眼?睛晃来晃去,看得让人降火。

他会在应酬时兜底,几乎不让梁穗沾酒,在梁穗汇报辛勤整理?出的安排事项后还?会笑着对她说谢谢。

实在让人心情舒畅。

尽管他是个工作狂魔,梁穗经常要陪着加班到深夜也忍了。

而转折,也就?是在这些平平无奇的夜晚中的某一晚。

加班加点地整理?好明日座谈会的汇报材料,把双语版ppt发?送到老板邮箱准备下班,就?被他以“打印纸质”的要求叫进了办公室。

“倒杯水过?来。”

梁穗在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