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穗利索闭麦,把?手抽走?,陈既白挑逗笑一声,把?她手抓回来,放在水龙头下冲洗掉沾上的泡沫。
就这个时候,她看呆了会儿。
仔细想,陈既白真的是很纯正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以前她从来没?想象过陈既白跌入粗茶淡饭的日子会是什么样。
所以他的每一次“突破”,都让梁穗觉得新?奇。
她是后来才知道,陈既白还跟阿姨学过南方菜,但试过两回就放弃了他会默默和阿姨的菜放在一起呈上桌,阿姨说每次她都是尝一两口就不下筷了,让他备受打击。
梁穗当时就憋不住笑,她就说阿姨手艺怎么时好时坏,还以为人就不擅长?做那?菜呢。
梁穗从回忆里抽神,陈既白已经放开她,洗完碗开始清水过第二道,她盯着不放。
此刻是清醒的,却还是像昨天醉酒那?样,主动贴吻上去。
开着的水阀徐徐淌水,沿着他的手指流入瓷碗,陈既白睁眼?停顿,有些失神地侧目。
梁穗看出?他眼?中的震骇和迷惑,尴尬轻咳,用一种“我就亲怎么了”的眼?神看他,再故作姿态地侧身出?去,丢下句:“反正坏的是你的名声。”
然?而,人势必会为自己的每句话?、每个举动付出?代价。
告别姐姐后,陈既白差点没?能忍完这条街,车子刚停进车库,打发掉司机,她就被陈既白按到了腿上。
掌心在她耻骨用了劲,逼着她用刚才的亲法啄他好几下,最后勾住舌头缠吻。
不比她清浅试探,陈既白尝到味儿就有疯劲,她被亲的腰软腿麻,膝盖屈坐下去,分离时嘴角勾着银丝,彼此眼?神都有些意?乱情迷。
梁穗遏制着喘息:“你这样,我以后就不亲了。”
陈既白埋在她颈间舔咬,她说不亲,齿间的力道就加重。
她疼哼出?声,眼?眶忍得发烫:“……你怎么还咬人?”
这句之后就松口。
舌尖探出?轻舔咬痕,湿麻酥软的触感,梁穗更受不了,不住地用手推他。
“宝宝我发现了,”他侧着脑袋垂在梁穗锁骨上,黏糊地仰着视线看她瑟缩红润的脸,“你只?有看我顺眼?的时候会亲我,其?他时候都在嫌弃我。”
梁穗满脸冤情幽怨,下颌蹭到他额头:“你咬我你还倒打一耙?”
很重的鼻息烫了下她锁骨,陈既白低笑一声,揽着她的腰更紧,像是种依赖的姿势,缱绻地贴着她低喃:“老婆新?婚快乐。”
梁穗耳尖更烫,早上就见识了他的没?脸皮,但文字版和语音版总归是两个感觉。
她可以对着文字版生他的气,但在这样低磁好听的嗓音面?前,她甚至无法及时做出?反应。
愣这几秒就给了他可乘之机,陈既白托住了她的腰椎。
触感像电流由下至上地漫过全身,梁穗脱力地扶住他的臂侧,气儿都喘不顺还应着他:“新?婚快乐。”
话?落,她颤着手臂揽住他后颈,羞涩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她只?想轻抿,陈既白却不肯放过她了,胸口躁郁劲儿被她绵绵地亲了下就爆燃,压住她的肩背吮回来,又凶又深。
但梁穗不太喜欢在车里,禁忌感太重,她神经总是绷得很紧。
尽管陈既白说过他的车都有防窥,偶尔感觉到车窗外的动静,她就会只?顾着闪躲,胆小得很。
那?些难以言喻的声音总会被她尽数压抑进喉咙,憋得眼?泪掉个不停,陈既白吻舔掉几次,终于舍得把?她先抱回公寓。
那?枚摘下的戒指也被重新?戴进梁穗的无名指,这次让她清醒地,分秒地体会被戒环扣住的